这些年皇宫内院里头出现的无头公案从来就不在少数,也不在乎多这一件两件的。
拓跋淮安见她这般谈笑风生的模样,越发觉得错过了这个女子是他莫大的损失,却也只能勉强按捺住情绪,道,“郡主的这份人情,拓跋淮安没齿难忘。”
最后四个字,刻意咬重了读音,很有些五味陈杂。
褚浔阳但笑不语。
拓跋淮安也不能在此久留,便拱手一礼,大步走了出去。
等在外面的拓跋榕瑶见他出来,一把就拽住他的袖子,紧张道,“五哥,卡梅她——”
拓跋淮安冷着脸瞪了她一眼,却是一声不吭的走开了。
若不是他当机立断灭了卡梅的口,这事儿就算褚浔阳有意放水,也指不定要怎样折腾呢。
这边众人一走,等在远处回廊上的青萝就快步走进殿中。
褚浔阳下了床,看到她胳膊上缠着的绷带就拉了她的手臂查看,不悦的皱眉道,“叫你做戏而已,做什么还要自残身体?”
“既然是做戏,自然就要逼真了。”青萝道,收回自己的手臂道,“奴婢有分寸,只是很浅的一点皮外伤。”
褚浔阳嗔她一眼,也知道多说无益。
青萝神色忧虑的往殿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是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