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但如果郡主真的有意的话——”
褚灵韵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她这几次三番对待延陵君的态度已然可以说明问题,只是李林作为下人不好直言罢了。
褚琪炎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似乎罩了一片如有实质的乌云,唇齿翁和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他说的笃定,起身就大步跨过门槛往外走去。
李林不解,快步跟上,“属下愚钝,他才初来乍到,其实如果真要争取——”
“你当今天那刺客还有苏皖都是怎么伤的?”褚琪炎没等他说完已经冷然的开口打断。
李林倒抽一口气,面色狐疑。
褚琪炎止了步子,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天际,唇角扬起的笑容却异常冰冷道,“刚刚在林子里,我看到褚浔阳拇指的扳指上明显有一道新增的勒痕,李林你也修习过箭术,不会不知道那痕迹是从何而来的吧?”
李林一个机灵,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世子是说——”
“褚浔阳重伤了苏皖,可是这么大的黑锅延陵君却一声不吭的替她扛了。”褚琪炎道,语气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然后重新举步往前走去,“这样的人,你觉得还是我们能够争取到的吗?”
越是才华横溢有手段的人,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