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这才符合苏霖的作风。
褚浔阳险些就失声笑了出来,缓慢的抬头朝他看去。
彼时苏霖就站在她面前,唇角噙一抹幽冷的讽笑,定定的望着她。
褚浔阳莞尔,拍了拍裙子起身,却是笑容平和的回望他:“愿闻其详!”
苏霖的眉头拧起,做出神思不解的模样,回头看了眼正要被人抬走的尸体道:“这齐大只是区区马夫一名,我想不通的是,就算是我曾经责罚过他啊,作为苏家的家奴,他又如何会心生歹念对皖儿下手?在我西越的法典之中,背主一罪向来都判的很重,如若就为了两句苛责之言——他这作为,是不是也太过丧心病狂了些?”
他刻意咬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读音,意有所指。
因为——
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苏皖之所以会受伤的内幕了。
齐大是他派出去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苏皖下手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褚浔阳!
或者现在有更鲜明的证据直接指出是延陵君出的手。
他虽然还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射中苏皖的箭会是从齐大的箭筒里出来的,可是毋庸置疑,一定是这两个人搞的鬼,杀了他派去的杀手,还伤了他的妹妹!
这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