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一直不说话,只就他一人侃侃而谈,延陵君却也丝毫都不觉得尴尬。
    拓跋淮安听到最后却是怒极反笑:“延陵大人你心怀天下,能替西越的朝廷远虑至此,区区一个太医院副使的位子,当真是屈才了。”
    “也不见得!”延陵君缓缓勾唇一笑:“这个位子,我倒也坐的舒心。”
    顿了一下,又道:“最主要的是,其他人看我呆在这个位置上,也宽心啊!做人么,总要是本分一些的好。”
    拓跋淮安的脸色微微一变,自是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存非分之想?
    藏于广袖底下的手指无声收握成拳,拓跋淮安越想越觉得气闷,到了最后反而扬声笑了出来道:“怎的,你这是在警告我还是在威胁我?”
    “只是善意的提醒。”延陵君道,眸底笑意合着夜色弥漫而出,似乎就更是璀璨几分,缓缓一笑间,那双眸子灿若星子,可那光芒夺目之中又似是透着说不出的深邃与幽远,叫人不敢长时间的凝望。
    拓跋淮安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他已经暗中将延陵君观察了许久,却赫然发现,除去这一张谈笑风生的灼灼生辉的面孔,再往内里,竟是窥测不到此人的性情分毫。
    无论是高手过招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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