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浔阳只当是自己方才的话惹了他不快,连忙道:“你别介意,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她还待要解释,延陵君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点别的事情。”延陵君道,说话间竟是手腕一翻从腰后摸出他那支颜色陈旧的笛子来,“喜欢什么曲子?我奏予你听!”
    褚浔阳对音律方面只是略同一些皮毛,“十面埋伏”四个字本能几欲脱口而出,好在是目光不经意的四下一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小舟不知何时竟已随风飘进了荷花丛中。
    这个季节,荷花的花期已过,放眼望去,也只有零星几朵不太起眼的花苞独立在层层叠叠如海涛荡漾般的荷叶中间,微风一拂,摇曳生姿。
    “你随便吧!”褚浔阳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煞风景。
    延陵君大约也能想到她是不精此道,于是也不逼她,径自横笛吹奏起来。
    曲调很陌生,悠扬轻快之中又似是带了几分温柔恬静的小意,与这里的风景十分相称。
    这船上的空间有限,褚浔阳坐的累了,索性就将那小方桌挪到船尾,仰面躺到了船上。
    天色碧蓝如洗,晴朗的不带半点瑕疵,一眼望去又仿若是无际的海洋,辽阔而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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