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着任何局外人都无法理解的重大意义。
    褚浔阳说着,突然兀自苦笑了一声,将杯中残酒仰头灌了下去。
    延陵君又将杯子斟满递过去。
    褚浔阳接了,再次仰头饮尽,再开口时语气依旧平稳和方才无异:“因为褚沛自己的家眷都是跟着他在任上的,所以当时被拿为人质遭殃的就是褚家的其他族人,包括褚沛生母褚老夫人在内,整个宗族子孙四百零六人齐齐被绑上城楼惨遭屠戮。因为褚信死扛着不肯妥协,宪宗恼羞成怒,命人给他最受宠的的幺儿喂了毒送到他面前,想要以解药做威胁逼他就范。”
    “那个被喂了毒的孩子,就是现在的简小王爷?”延陵君问,却也只是配合她的情绪罢了。
    这样的事,本就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褚浔阳只是笑了笑,并未正面作答。
    她取了旁边放着的酒坛,直接就着那坛口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辛辣的酒水滑过喉管,火辣辣的,有些微疼。
    她径自拽了那酒坛,脚步略显踉跄的起身,走到船头。
    一池荷叶苍翠,演绎的是太平盛世之下最平和宁静的风景,可是她的目光却似是越过这片荷塘,穿越苍茫山川,跨越无尽时光,回到了史书记载中那个江河染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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