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也不至于被半坛老酒灌倒,再加上方才在湖面上吹了半天的风,这会儿已经醒了大半。
听了褚易简的调侃,她便是毫不示弱的扬眉一笑道:“我好像听说中秋过后叔公过来的时候特意将这汀兰水榭里外都搜*净了,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你还有藏私,却不知道叔公与我父亲的脾气谁会更好一些呢?”
当年褚氏宗亲被宪宗下令屠杀,褚信的妻小全部折了进去,唯一侥幸保住一条命的褚易简也废了双腿,后来西楚建国,褚信因为拥立有功又是皇帝的嫡亲弟弟,自是被册封亲王。只是重新建府娶妻之后,膝下子嗣却再没能繁盛起来,十几年来也就只有一个嫡女和两个不成气候的庶子。如此一来,睿王府这一门的希望实则还是放在了褚易简的身上,故而对褚易简的要求也是极为严苛。偏偏褚易简无所好,就有一个无伤大雅的毛病——贪杯,但是他的身体又不好。睿亲王屡禁不止,索性就每隔几个月都过来将他这儿清理一遍,又时常的搞突袭,闹的褚易简焦头烂额。
褚浔阳毫无顾忌的揭短,褚易简被她噎了一下,立刻就沉了脸,没好气道:“小时候只觉得你这丫头老实,没想到如今却是长成精了。早知道啊——我当年就不该多管闲事,就让你们两个被拐子骗走也就是了,也省得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