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容来,问道,“母妃你就那么不想让拓跋榕瑶进咱们王府吗?”
    郑氏的脸色变了变,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不悦道,“怎么这样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
    她是堂堂南河王府的王妃,应该端庄大度的,这样拈酸吃醋的事,哪怕是当着和自己一条心的女儿也不好亲口说出来。只是么——
    古往今来,又有哪个女人是能对丈夫惹下的风流债真的无动于衷的?
    郑氏的面色不好,褚灵韵却又自顾笑了笑,端起杯子轻轻的抿了口茶,然后才又意味深长的慢慢说道:“其实在女儿看来,就算真是叫拓跋榕瑶进了咱们王府也没什么不好的,母妃,与其是您亲自出手去整治那些下贱胚子,实在是不如坐山观虎斗!借力打力,总要好过亲自操刀。这些天你不是正为着那崔姨娘的事情头疼吗?若能找个人来挟制住她,对您而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点翠过府还不到两月,却得了褚易民的独宠。
    思及此处,郑氏就下意识的捏紧手中帕子,一字一顿道:“就怕是借力打压下去一来,又来了个更不省心的!”
    褚灵韵却是不以为然,摇头笑道:“母妃,您是南河王的正妃,有琪炎在,有我在,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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