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淮安的一只手缓缓收到背后,用力的捏紧,眼底光线晦暗,整张脸上的表情已经近乎阴郁,冷笑道:“你大可以放心,本王既然说了不会和你东宫结亲,就自然会践诺!”
    说着就愤然甩袖,走到旁边,仿佛是为了刻意压制不叫自己的脾气爆发,他的脊背便有意挺的更直。
    “起初我的确是以为拓跋榕瑶的去处会是在南河王府和我们东宫之中择其一,可是昨日在宫里见过她一面之后,我才恍悟,其实我是被你们给误导了。”褚浔阳道,毫不理会拓跋淮安此时的脸色,仍是含笑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起初我只考虑到这边朝廷的利益,要同你漠北联姻,就必须拿出一个足够分量的筹码来,可是后来想想——漠北王是个什么样的习性我是不敢妄论,可五殿下你——却就不是个肯于轻易吃亏的主儿,您说是不是?”
    拓跋淮安用力的攥着拳头,可即便如此,腮边肌肉也已经隐隐开口抖动不止。
    褚浔阳也不管他,只就闲适的看着对面滚滚而动的江流,继续道:“不管是我父亲还是南河王,虽然都够分量去接下漠北的这个金枝玉叶,可拓跋榕瑶作为异族女子,皇祖父为了防患于未然,是一定不会许以正妃之位的,可如果只是个侧妃的话,想必你五殿下就不会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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