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止步,回头。
    两人之间隔着两丈许的距离,密密麻麻的雨丝打下一道帘帐——
    他融于水色的山河水墨画种,而她立在细雨之后最鲜明的风景里。
    褚浔阳用力攥着手中伞柄,却未言及归还,只道:“一会儿——你还要赶回行宫去吗?”
    刚才她其实就已经注意到延陵君面上笑容难掩的倦意,从行宫往返京城快马也要一个半时辰,而且他会等着这里找他,必定是先去过东宫探知到了自己会在此处,这一番往来之下有少不得两个时辰的折腾。
    而延陵君也的确是昨天傍晚临时起意进的京。
    关于皇帝和漠北王之间密信往来的事,苏逸那边早就给了他消息,他远是想要拖一拖,待到查明了具体情况再和褚浔阳说,可是不曾到了这会儿也完全没能探出漏洞。昨日一早睿亲王去了行宫看望褚易简时隐约透露,这几日和漠北联姻的事情就要定下来了,于是他便不能再等,当即说是回京采买药材连夜奔了回来。只不过他进城已经是下半夜,不好夜闯东宫去寻人,今天上午又因为拓跋淮安暗查千机阁的事被苏逸给堵了,好一顿的官司打,所以折腾到现在,已经是两天一夜不曾合眼了。
    褚浔阳的话延陵君却是没有多想,只就下意识道,“你有话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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