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来保全性命地位,还能指望他什么?
    “是啊,就是我做的!”看开了这一点,褚浔阳反而无所谓了。
    她笑了笑,又坐回椅子上继续优哉游哉的品茶,一边语气轻曼的说道,“是我去见了拓跋淮安,让他上殿向南河王府提亲的,为的就是逼苏霖跳出来承担此事。”
    她说着,便更是怡然自得的耸耸肩:“而且我做到了,南河王府和苏家联姻之后,势必就要成为陛下重点的关照对象了,这对我们东宫而言是好事啊,大哥你说是不是?”
    “你——”褚琪晖见她这般有恃无恐,气愤之余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他指尖颤抖指向褚浔阳。
    褚浔阳的心里也窝着一口火,当即就是目色一寒,锋芒锐利的盯着他的手。
    褚琪晖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察觉自己失态,便是一甩袖再度走到一旁。
    “这些都还只是后话,姑且不论,只就这件事本身,你真当你做的天衣无缝?既然我能轻而易举的查到,南河王府那边肯定也知道了,甚至于皇祖父那里若是有心要查,你以为你能瞒得住?何况南河王本就有意联姻长顺藩扩张势力,如今你这一番动作,刚好正中下怀!”褚琪晖道,语气之间满是责备和愤怒,“我看父亲是真的把你宠过头了,你闯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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