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延陵君的神色淡淡,垂眸弹了下袖口上的云纹图案,“本官得浔阳郡主引荐正要去拜见太子殿下和南河王爷,从旁边路过,好像听到这边有人惨叫,就过来瞧瞧。各位呢?怎么也会在这里?”
    方才说话的是御史台刘秉胤家的夫人秦氏,闻言便道,“你们也听到声音了?方才咱们正在偏院的花厅说话呢,听丫头说这边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动静,所以就过来瞧瞧。”
    不用说,这报信的应当就是出自苏皖的手笔了。
    苏皖这才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提着裙子快跑过来,探头往那院内一看就是脸色惨变。
    院子里一滩血,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昏迷不醒,正是她安排的内应。
    门槛上还挂了一个,头朝里看不到脸。
    而和她里应外合先行一步赶过来的张云简却是不知所踪。
    本该作为受害者出现的褚浔阳却站在外面,还安然无恙。
    苏皖的心里抖了一抖,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与赶来,她一咬牙猛地回头看向延陵君,冷声道,“你刚刚做了什么?”
    延陵君兀自笑的云淡风轻,眉眼乱飞:“哦?苏郡主觉得本官做了什么?”
    苏皖的眼睛瞪得老大,方才那一幕许多人都看见了,他竟然这般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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