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恼羞成怒,再不会认她这个女儿,从此以后她便什么都不是了。
以褚琪炎对褚灵韵的了解,也绝对不信她会做这样不计后果的事。
但若要说褚灵韵会就这么认命他也怎么都觉得蹊跷。
百思不得其解,褚琪炎不免烦躁了起来,挥挥手道:“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李林领命,赶紧下去安排。
褚琪炎回了席上帮忙应酬客人,神思却总有几分游离的记挂着此事,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总是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往外冒,整个人都心神不定。
花轿送出门去之后,王府里的酒宴还要继续,但是酒过三巡,此时已经有人微醺,席上的气氛空前热闹了起来。
延陵君的步子微晃,手持玉杯,兀自取了个酒壶离席晃进了花园。
有人看到他先是倚在远处的回廊上自斟自酌,半晌再回头却只见栏杆上一壶清酒一只玉杯,愣是连个鬼影子也不见了。
只不过此时整个席面上一片混乱,人声鼎沸,许多人喝高了都在满席乱走的拉关系,他一抹素色的影子无声荡开自是不会引起多大的关注,只当他是去哪里醒酒或者如厕了。
而彼时内院的女宾席上褚浔阳的位子也无声的空了。
两人殊途同归,虽然提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