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这样,实在是想不出来新房里的新娘子怎么就会变成了二郡主!”紫絮道。
    站在后面的褚灵秀的亲娘李姨娘几次想要开口替女儿分辩,却是每每都被褚琪炎警告性的眼神震住,迟疑不前。
    褚琪炎露出沉思的表情,看向苏霖。
    苏霖怒然甩袖:“别看我,你们南河王府做出来的事,只有你们最清楚。轿子是从你南河王府抬出去的,难道王爷和王妃不该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吗?”
    新娘子是在新房里被掉包的,苏霖等人也不是想不到这种可能,只是——
    谁也不会想到褚灵韵会有这么大胆。
    但偏偏——
    她便就是这么大胆!
    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她要操纵一个意志清醒的人替嫁拜堂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明知道是一条死路,褚灵秀疯了才会配合她,所以她便只能把手脚坐在后面——
    横竖出门的时候有盖头遮掩,后面她只要一口咬定了那人不是她,也没人就敢强辩。
    听了紫絮的一番话,褚琪炎已经将褚灵韵的套路给摸的七七八八,此时沉思片刻便道,“沿路紫维和紫絮一直跟着,要在这其中做什么手脚的确是不大可能,那么问题可能真就出在我们王府这边。”
    苏霖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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