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她却是十分清楚的。
    褚易安当年之所以会娶了他们这几房妾室回来,根本就是坐在帝后面前的障眼法,有他不顾一切替方氏争取正妻名头一事在先,帝后心中对他都已经起了隔阂,他却把握着尺度,在皇帝容忍的程度之内飞快的转变态度,最后表示屈从,顺应皇帝的安排,封了雷氏的侧妃,又纳了她们三房妾室。并且一不做二不休,该宠幸的宠幸,该抬举的抬举。在那场大变之后又严严实实的堵了朝臣百官的嘴,人们如今谈起,也只会说他年少风流,而不会因此而危及了他在朝中所占的地位。
    虽然他在名义上替方式保留了正妃之位多年,可大夫人心明如镜,却总有一种更鲜明的感觉——
    不管如今在外界看来他对方氏是如何的情深意重,实际上,方氏在他心中的分量或许并不及他此时的所居的地位。
    再或者——
    他又足够的手段和信心,有把握可以两者双全!
    “算了!”抛开这些扰人的心事不提,大夫人摆摆手道,“不提这事儿了,父亲他在朝为官几十年,早就将这些皇家争斗,官场诡计看的一清二楚,既然是他说的话,就八成是不会有错的。我在这府上也快二十年了,有什么看不开的,以前的日子怎么过,以后还继续怎么过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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