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离谱的事,偏偏就是你漠北献美入宫之后就出了这样公然弑君谋逆的大事来——”又有一人开口,他的语气缓慢,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却是丝毫的善意也没有。
说话的人,是褚易简。
相较于其他人的拘束或是紧张,他却是从容不少。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简小王爷因为腿疾的关系常年不在京城,故而性子养的很是散漫,所以也不觉得他这说话的语气有问题。
这么似是而非的两句话,又把问题绕到了拓跋榕瑶那里。
拓跋淮安的心里忽而便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因为这话绵里藏针,分明是再次把矛头引向了拓跋榕瑶了。
拓跋榕瑶有多少斤两他心里有数,这些人若只针对他,他还能应付一二,拓跋榕瑶就未必了。
褚易简的话音未落,四皇子褚易清紧接着也开了口道:“有一句话怎么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父皇身边其他人想要接近并不容易,而且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安无事的,现在刺客出在荣妃娘娘宫里,又是你漠北的来人。你口口声声说此事同你漠北无关?既然是和漠北无关,那又和谁有关?除了你们这些异类,还有谁有理由做这样的事?”
不同于褚易简的委婉,他这话却是针锋相对,半点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