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上,何况她如今又身怀六甲,更没有理由这样做。还请皇上明鉴!”
“谁知道你们漠北人打的什么歪主意!”四皇子褚易清冷嗤一声。
康太医的眼珠子转了转,继而上前一步,恳切道:“皇上,四殿下言之有理,如若此事只是延陵大人所为,确乎也着实是难以找到他行此不义之举的动机,若是同漠北人勾结的话——”
延陵君不为所动,只就看着他,事不关己的淡然微笑。
拓跋淮安勃然变色,怒声道:“你们这是欲加之罪,小王的妹妹如今也身中奇毒昏迷不醒,你身为医者,非但不思救治还在这里落井下石,妄加了罪名想要将陛下的骨肉置于死地?老匹夫,你这又是何居心?”
康太医被他骂的心头一怒,反诘道:“本官不医居心叵测的外人!”
此言一出,皇帝的眉头就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
“外人!”拓跋淮安忽而便是冷笑,也不再管什么西越的祖制规矩,直接起身将拓跋榕瑶一抱就要往暖阁外面走,“好,那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在这里自讨没趣了,陛下可以不顾骨肉的死活,小王却不能不管自己妹子的安危,今日之事我漠北自认倒霉。请陛下开关放行,我们即可离开就是!”
他这一走,自是走不出去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