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那里每日的平安脉早就换了别人请了。”
康太医闻言,如遭雷击,一张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该是作何反应。
褚浔阳的目光敏锐,飞快的朝几个人扫过去一眼——
拓跋淮安的目色微微一凝,而褚琪炎一直做若无其事状在垂眸把玩着手中一只装酒的金杯,面色如常虽然并无半分变化,但是指间执杯的动作略略一晃,却也同样暴露了他此时极为震惊意外的心思!
果然——
是这两人联起手来的栽赃!
而与此同时,几位太医中间已经有一味三十余岁浓眉国字脸的李太医疾步走出来,仓惶跪地道:“皇上明鉴,微臣只是奉皇命去给荣妃娘娘请平安脉的,每次都是当众诊脉,诊完便走,和娘娘宫里上下,绝对没有私底下的来往啊!”
延陵君只去过拓跋榕瑶的寝宫一次,还是那天傍晚得了皇帝急诏过去,当着皇帝的面断的脉。
宫里女人都不容易,一心只求着能得一子嗣傍身,所以一般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有那位主子得了喜脉,都会对一个字给她诊出喜讯的太医信赖有加,后面再有保胎安胎请平安脉的营生一般也就不会再假手他人了。
延陵君这几天也是每日一早就会去太医院点卯,之后又踩着点儿的带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