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陈赓年,再有陈赓年的这般态度作保,相对而言,他也跟着得益不少。
    所以,这才是陈赓年这一次出现的最大作用。
    这么想着,延陵君的目光就不觉往殿内的方向移去。
    褚浔阳是皇亲,座位是紧挨着皇帝的暖阁外面的,离着他这一席的位置很远,他这样看去,只能于人群中寻她一个大致的轮廓,但是在那么多盛装打扮的贵女中间,却似乎唯有她的身影最为清晰醒目,一眼看去,视线里便唯她一人,明明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是那抹影子存于脑海中,却似是能将她此时与人交谈时候一颦一笑的风景都尽收入目。
    那去取酒的内侍迟迟不归,延陵君突然失了魂一般安静了下去,陈赓年倒了半天的空壶,实在是等的急了又觉无趣,便是提着袍子往延陵君身边凑了凑,挤眉弄眼的扯着脖子往内殿的方向张望道:“君玉啊,你那小媳妇呢?是哪一个?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出来一趟不容易,先指给我瞅两眼?”
    延陵君的酒都省给他喝了,这会儿正兀自端了茶碗抿茶,闻言一呛,一碗茶水翻了自己满身,正恨不能一茶碗将他砸晕了了事的时候,后面忽而就闻一人轻笑。
    “什么小媳妇?”却是褚易简不知何时眼就言笑晏晏的凑过来,手里一只玉壶一金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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