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来的,也不回避,吩咐了映紫两句话就转身迎了过去。
“这么巧?世子难道是等在此处相送下官的吗?”延陵君笑道。
褚琪炎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看着他,语气亦是同样平静而安稳道:“那么巧,荣妃晕死过去的时机那么恰到好处?”
两个人,四目相对。
浓烈的夜色中,似是有火星迸射,激烈而又透着无尽凛冽森寒的凉意。
延陵君对他任何的试探都坦然接受。
他低头又抬头,眼中笑容泛滥,反问道:“那又如何?”
“你在他身上做了手脚?”褚琪炎问,却是笃定的语气,说话间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延陵君的脸,并试图从他的神色间看出点什么破绽来。
却奈何,延陵君的神色如常,只是但笑不语。
褚琪炎无奈,只能再度开口道:“哪怕你只是数日之前去过一次荣妃的寝宫,可是以你的能耐,要提前在她身上动一点手脚也不在话下吧?也或者——”
他说着一顿,再开口时,那语气当中就染上几分薄凉的笑意道:“你是通过李太医?荣妃每日服用的安胎药都要过你太医院的手,你坐着那里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哪怕是在李太医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要在荣妃的药物上做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