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八下的,总有种隐隐的不安和防备。
苏逸的唇角牵起一抹温雅笑容,颔首道:“浔阳郡主,久仰大名——”
背地里他却不及深究,只将这种浑身长毛一样的感觉归结为自己是做贼心虚。
“是么?你也知道我?”他话到一半褚浔阳已经欣喜的出言打断,十分热络欢欣的模样。
苏逸一愣,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延陵君的脸色沉的越发难看,上前一步,轻轻扯了下她的袖子,低声道,“漠北那边出事了,事情紧迫,这里的事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眼见着出宫的人越来越多,苏逸也连忙接过话茬道:“既然你们有事相商,那在下就先行告辞,来日——”
褚浔阳撇撇嘴,却是一反常态,好像哪怕是有关漠北的消息也提不起她多少的兴致,反而是眼睛一亮,忽而快走几步奔过去走拉扯他那匹马的马缰,道:“这马的体型同我们国中饲养的有些差异,当是相传来自西域雪原之地的特殊品种吧?”
“郡主博闻!”苏逸苦笑,心不在焉的附和,作势要与她探讨这马的来历走过去,道,“在下还有要事,实在抱歉,须得要先行一步!”
他说着,就要去夺褚浔阳手里马缰。
褚浔阳的手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