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京城呆了这么久,难道还摸不清我父亲的脾气?你若顺手推舟顺了我皇陛下的心意,非但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反而一则受制于朝廷,二则也要得罪我父亲。这点自知之明本宫还是有的,那祸世之水的名声还是趁早换别人去担吧!”
如今的拓跋淮安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他被皇帝死死的盯上了,除了并且一切是私心去竭力的谋夺漠北王位,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夺了王位,他就有了自保的资本,而一旦这其中会有任何的差池——
他就连性命都不保,还哪儿来的闲心计较别的?
褚浔阳将这一切都看的通透。
拓跋淮安闻言也不过一笑作罢。
“是!”最后,他深吸一口气,狠狠的别过眼去,“你说的对,本王承认你浔阳郡主与众不同,有叫人折服倾心的资本,但也诚如你方才所言,要做这祸世之水——至少在本王这里,你还没有这么大的分量!”
褚浔阳莞尔,对他这明显是讽刺的话语并未放在心上。
拓跋淮安看着她脸上淡然处之的表情,心里那种苦闷酸涩之意却是非但没有消减,反而弥漫的越发浓厚了起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刻意出言贬低她的同时自己到底是存了一种怎样的心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