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但想着凡事都有拓跋淮安在前面顶着,也就顺水推舟了。
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晚上之间,就在她的大婚之日里,她的夫婿居然人间蒸发,完全的不知所踪,还给她留下这么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烂摊子。
苏皖心中惊惧不已,却是被案后皇帝的脸色吓的连眼泪都不敢流,连忙叩首道:“皇上,臣妇冤枉!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昨夜府中家人来报,说是夫君醉酒去了偏房安置,臣妇——臣妇并不知晓他人不在府中,更不知道——他——”
她想着,也带了几分恼意,霍的扭头朝身边跪着的拓跋云姬看去,质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拓跋云姬皱眉,亦是一脸无辜的对皇帝道:“皇帝陛下,云姬也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何事,您是知道的,我与五哥本就是远自漠北而来,昨夜我五哥大婚,里外无人帮扶,一大早的时候我便在前厅招待到访的诸位大人和夫人们,至于当夜我五哥洞房那边的事——”
她说着便是面有赧色的垂下眼睛道:“哥哥内院的事何时也轮不到我去探听的!”
然后就又皱眉看向苏皖,“五嫂你昨夜就不曾见过我五哥?怎么一早也不去同我说?结果我对此时浑然不知,才来的宫里去给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