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吵嚷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闭了嘴。
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目光锐利往下在众人脸色扫视一圈,最后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讽笑道:“御书房重地,你们当着朕的面记吵嚷不休,还有半点王法规矩没有?”
“皇上恕罪,微臣惶恐!”姚广泰连忙磕头告罪。
之前说过话的褚琪炎和褚琪枫也赶紧放下茶盏起身,请罪道:“微臣之罪!”
皇帝看都看两人一眼,却是目光一凝,抬手指向站在旁边半天忘了坐下的褚琪晖道,“你说——昨儿个傍晚你出城做什么去了?”
褚琪晖一惊,愕然将眼睛瞪的老大。
皇帝这是——
要对他兴师问罪了?
“皇祖父!”心里一抖,褚琪晖连忙跪下,急切道,“拓跋淮安的事情与孙儿并无关系,孙儿与他私底下连半点交情也不算不上,又怎会联合了他却最下这样的忤逆之事?”
“没有交情么?”褚易民斜睨一眼,像是闭眼仔细的思量了一下,然后才道,“之前拓跋淮安初到京城,父皇下旨命你和琪炎一起招待他到行宫玩了几天,本王怎么听说在那期间你还曾同他把彼同饮,整夜不休呢?当时——也是相谈甚欢吧?”
褚琪晖的心头一愣,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