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已然不大,既然是到了这一步,那是应该先制定一个策略,看看如何善后,处理漠北的关系才好!”
“他这一走,必定是奔着漠北去的,派人往那个方向追自然不会有错!”褚易民却是不以为然的冷冷一笑道,“我西越疆域广阔,就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就不信他还能有通天之能,在我天朝百万军民的眼皮子底下给跳出天外去!这样的不识抬举,就是父皇一道谕令下来,灭了他漠北也不在话下!”
褚易安侧目看他一眼,对于他的自负并不发表意见,只是对着案后的皇帝又做了一揖道,“父皇,眼下楚州战事出现变故,哪怕只是从整体的利益考虑,暂时也不宜再和漠北人正面起冲突了。”
漠北王世子亡故的消息被漠北王续娶的那位王妃死死的压住,到现在大规模的消息都还没有传过来,褚易民对此事并不知情,皇帝和褚易安却是知道的。
若是皇帝有把握能将拓跋淮安拿回来也还罢了,否则——
漠北迟早落入他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谋算了这么久,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做下一个险局来请君入瓮,不曾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皇帝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是一定的,却也无可奈何。
他闷声不吭的沉默良久,最后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