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昨儿个下半夜就被在半路拦下了,可是御林军逐个搜查,并没有发现拓跋云姬的踪迹,她似乎——是没有跟着使团队伍一起走!”
皇帝的脚步突然顿住,脸上表情未及变化,袖子底下的手指已经捏的咯咯响。
李瑞祥一声不吭连忙屈膝跪下,劝慰的话也一个字都没敢说出口。
皇帝一人站在空旷的大殿当中,眼底神色幽暗有团团火光跃动,他静默的站了许久,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重又举步进了内殿,做到御案后头继续批阅奏章。
李瑞祥跪在外面,也一直未动。
皇帝在里面奋笔疾书,处理奏章一直到过午才是搁了笔,遥遥往外面看了一眼,问道:“密旨把适容召回来!”
他的原定计划是让暗卫潜入漠北王庭击杀漠北老王,然后栽赃拓跋淮安,让他在根基未稳之时先失去漠北臣民的拥戴,到时候漠北各部落对继承人不满,势必要起内乱。
但是这会儿他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拓跋淮安兄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他的精心筹划之下还能一个接着一个安然无恙的脱身,这个人的城府——
这一招也未必就会见效,一个不小心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是!”李瑞祥跪了整个上午,这才低眉顺眼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