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双手环了他腰,把脸贴靠在怀里藏起来。
延陵君原本凝滞在她腮边的手僵冷的冻结在冰凉的空气里,嘴唇动了动,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来打破沉默。
她把她自己摆放在那样的一个位置,触手可及,却又让他时时都觉得恐惧,唯恐哪一次一抬手抓到手里的就只是一片虚空。
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明面上是他抛开一切以一个绝对仰望的姿态走进了她的生命里,可是这般骄傲如她,却是用最卑微的姿态承载接受了世人皆是以为他鬼迷心窍的赠予。
我准你,随时可以抛下我!
矛盾而凛然!
延陵君失神良久,沉默当中褚浔阳已经笑意绵绵的自他怀里爬出来,神色如常的整理着自己身上衣裙,一边道:“下去吧,真要等到他们来找就麻烦了。”
说着完全不等延陵君首肯就已经单手一撑,身姿轻灵的自那舱顶跃下。
这船舱其实并不很高,最起码对延陵君和褚浔阳双方而言上下自如,都是轻而易举,那副梯子着实可有可无。
延陵君的神色恍惚,只就下意识的跟着她一起跳下去,想说什么,褚浔阳已经摆摆手,转身往前面的甲板行去:“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