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递了弹劾的折子上来,分明就是为了褚灵韵的事报私仇的!
皇帝看了这个儿子一眼,并没有马上表态,心中似是在权衡利弊。
张鼎已经急了,连忙回身又跪了下去,哀嚎一声陈情道,“皇上明鉴,这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微臣做事向来秉公守法,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搞错了——”
“误会!”褚易民冷笑,双手超载袖子里,神情倨傲的俯视他道,“御史台弹劾你定北候你的折子可是不下百份,是看在老侯爷的份上,被太子殿下一直压着,想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岂料你这事情实在是做的太过火,百万两的银钱,足有三分之一是进了你私人的腰包。定北候,修渠一时可是关乎沿河两岸的百姓民生,你这样玩忽职守,是要害了多少人才肯善罢甘休?”
话既然已经说开了,皇帝也不能装作没这回事,随手翻了两份折子,越看脸色就越是阴沉的难看,尤其是看到一份闽川那里三日前紧急递送进京的折子,上书年前才刚刚竣工的河道,短短数日,在一场暴雪之后就已经起了裂痕,足见如果到了来年雨季会有多大的损失。
“混账东西!”皇帝怒骂一声,劈头就将那折子朝跪在下面的张鼎砸了下去,“你自己看,看完了给朕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