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易民是被褚灵韵和张家人气的狠了,如今只想将这些人尽数扫清眼不见为净。
他的面色阴冷,坦然的看过去道:“你不用仗着自己是韵儿的婆家人就作威作福,公是公私是私,御史台弹劾定北候罪证确凿,本王也不过公事公办!”
“好——好,你们南河王府好绝情!”张夫人怒极,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见着全身瘫软的张鼎被拖了出去,终于不堪打击,蓦的吐了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母亲!”张云翼和钱氏惊慌失措的扑过去,抱着张夫人乱成一团。
皇帝冷眼看着,并无半分动容,只就冷冷说道,“定北候欺上瞒下罪大恶极,传朕的旨意掳了他张家的爵位,抄没所有家产,折算六十万两入库,用以重建闽川渠的工程。看在张康和朕故时交情的情分上,张家的其他人就不予流放了,拨了官职作罢!”
皇帝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可虽然没有赶尽杀绝,还给他们留下了安身立命的银钱,一旦没了爵位,他们张家就又要重新被打入泥沼,什么都不是了!
张云翼绝望之余也把求救的目光投给了褚灵韵,道:“郡主,父亲他只是一时糊涂,如今他已经知错了,咱们到底也是一家人,你替父亲求求情,让他戴罪立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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