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这样的供词根本就站不住脚,哪怕从他的嘴里什么也撬不出来,皇帝的心里也必定会对自己起疑,这对他来说才是最致命的威胁。
看着旁边哭的近乎虚脱的小女孩,褚浔阳本来也是怒火中烧,不过到了这会儿却是怒极反笑,干脆一抖裙子回到椅子上坐下,无所谓的斜睨了苏霖一眼道:“看来的确是本宫时运不济,既然都是凑巧了,那我自认倒霉好了。至于苏世子你——是不是也要和本宫一起自认倒霉?保不准又是您的那两个侍卫和二皇叔的这个长随结了仇,又是私怨呢!”
褚易民的面色铁青,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道:“浔阳,本王怎么也是你的长辈,我府里的下人犯了错是我管束不严,但这里有父皇和你父亲在,再怎么样也轮不大你一个晚辈来绵里藏针的对本王冷嘲热讽!”
褚浔阳皱了眉头,神情委屈。
褚琪枫已经冷着脸开口道:“二皇叔,你府里的下人不知事,浔阳可是为此受了牢狱之灾了,你既然是以长辈自居,难道就该连句宽慰的话都没有,还这样横加指责的吗?若是换做您的子女受此冤屈,您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褚易民被他顶的满面通红,怒然拍桌:“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是要造反吗?”
“老二,父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