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主心骨,那感觉——
当真是高处跌入尘埃一般。
罗予琯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坐在椅子上,一张小脸上的面色却似是比那衣物的颜色更白,完全没有一丝血色,一只失去了知觉的木偶一样,任由罗翔再怎么鼓噪她都什么也听不见。
罗翔兀自转了一阵,一直等不到她的响应就更是焦躁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不耐烦道:“予琯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我们到底是要怎么办?”
罗予琯的思绪被他打断,这才有些茫然的抬起眼睛,“什么?”
“我说母亲的事!”罗翔道,愤恨的捏着拳头,目光阴冷而燃烧着明显愤怒的情绪道:“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还清楚,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寻短见?难道你不觉得蹊跷?”
罗二夫人是不可能有胆子寻死的,这一点他们兄妹都十分确定。
罗予琯皱了没有,心思明显没有放在这里,比他更不耐烦的说道:“你又不是没查过,事发前后谁也没进过母亲的院子,大伯都已经动怒了,我们要是再去闹——你是真要他把我们赶出去才算满意吗?”
“可是——”罗翔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烦躁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事发的前一刻他还做着迎娶美娇娘,并且平步青云的美梦,哪怕是有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