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苏霖调开了,一直到她喊的嗓子都哑了也在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天色渐渐的晚了,光影黯淡,透过窗纸能够照进来的更是有限。
偌大的屋子里,清冷又阴森。
尤其是她此时还守着一具倒在血泊里的尸首和一个半神血肉模糊的男人。
方才一直都处在惊惧之中还没有感觉,这会儿冷静下来才觉得这屋子里冷的瘆人。
喊的声音沙哑没了力气,她便裹着身上单薄的衣衫缓缓的滑落缩到柱子后面的角落里,离着那一人一尸远远的坐下,心里发冷,身上发抖。
苏霖从院子里出来,却是一刻也不想在府里多呆,黑着脸,带着浑身煞气的又命人备马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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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予琯得了苏霖临时递来的约见消息,笑了笑。
香草却很有些担心道:“小姐,奴婢之前已经和苏世子说了,您今天是和大小姐一块儿,脱身不得,他说的过两日再——”
苏霖和罗予琯之间的事情见不得人,平时见面都是万分小心的。
最近这两日的来往已经频繁的有些过了头了,苏霖却在这个肌骨宴上又这么频繁的约见她,香草怎么想着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是啊,这个时候见面确实不妥当呢。”罗予琯思忖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