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过去从脉案里给他翻出来一本,“不过前几天陛下偶感风寒,是宣了张成去看了一次,脉案在这里。”
延陵君一边取了那脉案翻阅,不出所料,上面记载就只是普通的伤寒,用药也是根据皇帝的体质开的十分温和的药方。
“张成呢?”延陵君将那脉案扔回去,转身往外走的时候随口吩咐,“明天让他来见我一趟。”
“大人!”江太医赶忙叫住他,道:“张太医他家中老父病中,告假回乡了。”
“哦!”延陵君只就淡淡的应了声,“那算了!”
说完就又款步晃了出去,从容的离开。
宫外的马车上,映紫等在那里已经昏昏欲睡,等到他出来,就赶忙跳下车,“主子!”
“嗯,回吧!”延陵君道,上了车,又扭头吩咐了一句,“太医院有个叫张成的太医,回头你去查查他的下落。”
“是!”映紫答应着,和深蓝两个驾车离开。
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三更,延陵君并没有如皇帝料想中的那样去找成陈赓年拿主意,而是径自回房睡了。
次日起来,收拾妥当了要去太医院当值的时候映紫已经从外面带了消息回来。
延陵君忽而就笑了,“这么快?”
“那位张太医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