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罗予琯只是*,那好好说,最起码表面上没人看的出来,可是这会儿有了身孕——
两个多月了,三个月就要开始显怀了,到时候还不是死路一条。
罗予琯用力的闭着眼,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袖子,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和苏霖最后那几次,那几天接触的频繁,她原是想要尽最大的努力替自己谋前程的,不想却是鸡飞蛋打。
若是这喜脉早几个月诊断出来,她也会喜不自胜,多了筹码在手,还能逼着苏霖就范,可是现在——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霖会突然没了。
否则——
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会毫无顾忌,就是用力避子汤也不至于留下这样的后患。
现在该怎么办?
这边她正心急如焚的想着,香草那里也在不住的思量,想了半天,忽而又是一把用力握住她的手道:“小姐,趁着现在事情还没闹开,不如——奴婢这就回去,让那大夫给您开一副药?”
趁着现在肚子还没出来,赶紧将孩子拿掉,或者还有希望。
可是堕胎的风险太大不说,更容易损了身子。
罗予琯也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可也着实是拿不定注意。
她一直不吭声,香草想着,就又怕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