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也知道落胎有风险,可要留着的话,到底能不能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瞒到最后都不知道,真要生下来也是个隐患。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这孩子的父亲是苏霖。
就像罗翔说的,若是换做别人的话——
虽然珠胎暗结的事情抖出来丢些脸面,她却也不至于还要过现在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
这一切,全都要怪苏霖!
罗予琯心里恨的厉害,用力的揪着被子狠狠的捶打,不经意的把下面的褥子往外一扯,一个紫红色做工精致的小瓷瓶就咕噜噜的滚落在了地上。
“呀!”虽然屋子里没有外人,香草也是惊慌不已,赶紧把那瓶子抢在了手里,惶惶道:“这东西,还是扔了吧!”
罗予琯止了哭声回头,回头定定的看着香草抓在手里的瓷瓶。
当初为了取悦苏霖,她也刻意寻了些助兴的东西收着,只是唯恐被他知道了会不高兴也不经常用就是了。
罗予琯的目光微微一动,撑着床板慢慢的坐起身来,伸手道:“拿来!”
香草迟疑着递过去。
罗予琯的手里攥着那瓶子,目光却是慢慢的坚定了下来。
如今的这个情况之下,就连罗翔对她都不是真心的,求人不如求己,横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