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浔阳只在旁边看着,并不掺言。
过了一会儿褚易安才深吸一口气,冷然道:“我早就告诫过你们,做什么事都可以,但是——但是不能损了东宫的名望,既然你听不进我的话去,就去佛堂住几天自己想想清楚吧!”
褚月歆只觉得一股凉意又从脚底窜上来,瞬时就冷的无比绝望。
可是她跪在那里的身子却没有倒下,只就无比艰难而虚弱的突出几个字,“是,父——亲!”
褚易安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带着曾奇去了大门口恭送皇帝的銮驾。
褚月歆跪在那里,一直听着他的脚步声在院外消失不见,才是身子一软,颓然坐在了地上。
褚浔阳站在她身边,凉凉道:“你应该感谢父亲的仁慈,换做其他的任何人,最轻松,你现在也应该要被驱逐出京了。”
褚易安的弱点就是有请,并且对自己的子女都过于仁慈了。
不仅仅是过于纵容褚浔阳,对其他的子女,他也都十分护短和包容。
可是这一次——
褚月歆联合外人把手伸到了自家后院,已然是触动了他的底线了。
褚月歆木然的坐着,脸上泪痕未敢,却早就停止了流泪,咬着嘴唇犹豫了一阵,忽而就抬头看向褚浔阳道:“这件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