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昏聩到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最合适的,只是被苏逸这么一个小辈当众戏耍挑衅,心里总是不甘的。
“既然苏爱卿有此心意,父皇您就开了金口,给他这份恩点就是!”褚易安对皇帝说道:“患难之情最难得,出身、名望这些都是虚的。”
当年因为方氏那件事的影响,众人皆知他们这位当朝储君是位性情中人,只是近些年来见惯了他在处理政务上面一丝不苟的强硬手段,那一重的印象反而被逐渐淡忘了。
此时经他一提,众人的眼光就又忍不住微妙的变了变。
皇帝只觉得一口闷气顶在胸口,怒然一拍龙椅的黄金扶手,站起来就走,“荒唐,这女人的出身配不上你,回头朕自会给你选一位门当户对的新夫人,此事休要再提。”
“门当户对也比不得臣等二人患难相当的情义,臣请陛下成全!”苏逸也不管他已经匆匆离去,只就大声说道。
皇帝甩袖而走,这天的早朝自然也就作罢。
“都散了吧!”褚易安挥挥手,带着朝臣退了出去。
苏逸跪在原地没动,一直到这殿中文武百官走了个干净,方才抖了抖袍子起身,走出去,端端正正的又在殿前广场中央对着大殿的方向跪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适容才从殿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