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快步追了过去。
褚浔阳跑在前面,穿过一片花圃,直接双手一撑前面的山石翻墙而走。
落地之后,就直接朝着皇城西侧,御林军中几位领袖惯常当值时候所用的那间偏殿走去。
方才的一番厮杀,她那身锦绣华服上面已经沾染了斑驳血迹。
再加上这朝服的样式繁复,奔跑中甚是负累,她一边飞速往前奔去的同时一边飞快的脱掉外衫,连带着头上繁重的金银饰物也一并扯下来。
走一路,撒一路。
褚琪炎紧随其后的追随她的背影。
样式华美,色泽富丽堂皇的一品郡主朝服自那少女身上剥落,被毫不犹豫的丢弃在地。
衣袍翻飞,在她身后短暂的隔绝了视线。
褚琪炎只觉得眼前的色彩一变,待他脚踩着那件华贵的衣袍一步踏过去的时候——
眼前的视野再度清明。
彼时的出循声身上只是一身最普通的作为内衬之用的鹅黄裙衫。
料子较之于朝服轻便许多,那裙裾在她如风般决绝又迅捷的行走间飘逸而起,她分明走的很急,那行动之间又带了明显的暴虐之气,可是莫名的——
那一个身影落在眼睛里,却有着一种刚柔并济的,明明极端矛盾,却又极为震撼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