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全无虞的坐在这里,不是我信口雌黄在诓骗于你,而是赶在褚琪炎的人出手之前,我已经叫人阻了他的行动。”
褚昕芮也自认为是思维敏捷的一个人,这还是头一次发现——
哪怕是自己绞尽脑汁,也总有些听不明白的话。
褚浔阳看着她脸上又是戒备又是迷茫的表情,就直觉的有趣,好心情的提点道:“陛下虽然昏迷不醒,但是宫里有我父亲和哥哥坐镇,你真以为小王叔他抱了必死之心就一定能成事吗?如果他一旦不能成事,那么作为他的同谋的你又会是何种下场?这也不需要我多说吧?可是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如果你被褚琪炎的人劫持,并且被带到大庭广众下,却作为胁迫小王叔束手就擒的筹码了,届时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褚昕芮的脑中一片混乱,她努力的勉强自己定下心来仔细的考虑。
可是这个时候,褚浔阳却没时间再和她耗下去,就又继续说道:“到时候小王叔一定不肯就范的,众目睽睽之下,他随便撂下几句狠话的话——”
褚浔阳的话点到即止,说着就别有深意的笑了。
褚昕芮听到这里,才是脑中嗡的一下,如遭雷击。
是啊!一旦到了那样的局面之下,褚易简只要恶语相向,把话说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