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父亲既然睡着,那就最好,免得叫他醒来知道自己这一生错信了一个衣冠禽兽,反而是他的痛苦。”深吸一口气,褚易简道,说着就要扣那弓弩上面的机关。
“你还是执迷不悟吗?”褚昕芮气急败坏的大声道,说着突然就一骨碌爬起来,一把抽出陈四腰间佩剑,横手架在了褚信的脖子上。
“郡主,您这是要干什么?”所有人都被她吓的魂飞魄散。
褚昕芮咬着牙,手上有些拿不稳那长剑的重量,但也许是恐惧过度,她的手在隐隐的发抖。
“五哥,如果你还是不肯回头的话,那么——那么——”褚昕芮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就连眼神都慌乱不堪,却唯有面上勉力撑出来的表情带了前所未有决绝的味道,大声说道:“那我就杀了父亲,省的他日后醒来,还要为你今天所做的错事伤心失望,与其是这样,倒不如我们一家就都死在一起来的干净。”
她的这番话,声情并茂,自有那么一种果决刚烈之气。
许多的侍卫宫人看着都唏嘘不已。
就连褚易简的那些侍卫当中也有人动容,试着唤了一句,“小王爷!”
皇帝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是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褚昕芮到底是不是褚易简的同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