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把话给咽下去。
皇帝倒是没有想到要询问这一点。
褚易安和方氏的话他却也是不信的——
经过今日之事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个人一搭一唱,配合的分外默契,从他们口中出来的,不管是什么事,他都已经很难相信了。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他对长子的信任又再次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你听到的就只是这些么?”褚琪炎看了眼皇帝的脸色,问道。
“是!”桂嬷嬷连忙道:“奴婢只听了这些,然后就离开了,当时也就是觉得奇怪,所以谁都没告诉,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褚琪炎玩味的勾了勾唇角,却是褚易民不满道:“就凭这?你就告诉褚月妍,说琪枫不是皇兄亲子?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来造谣的?”
“奴婢——奴婢——”桂嬷嬷心里叫苦不迭,可是受了刑,这会儿她的意志力便是分外薄弱,立刻告饶道:“王爷,奴婢该死,奴婢只是当时在方氏那里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后来又想着她说的话——”
她说着,就用被拔了指甲的手去颤抖着去抽自己的嘴巴,哀声道:“是奴婢该死,不该乱说话的!”
刚出生的孩子,哪有不哭的?更何况那帐篷里还有两个孩子在,也难怪是桂嬷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