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看过去,道:“如何?”
“这——”那廖大夫查出了皇帝的脉象有异,自是胆战心惊,一张脸上都不觉的白了颜色,跪伏在地道:“回禀皇上,您这脉象反常,却是——”
他说着,但毕竟对方是皇帝,就连太医诊出了凶兆也都不敢直言,所以他虽是话到嘴边也还是迟疑。
皇帝在听到“反常”二字的时候,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不免就是神情一凛,道:“有话直说,朕恕你无罪就是!”
“是!”得了这话,廖大夫也不敢掉以轻心,刚要说什么,却是立在门口的延陵君突然一步跨进殿内,对上首的皇帝拱手一礼道:“陛下,在这廖大夫开口之前,微臣还有话要说!”
皇帝阴着脸,看向了他,想要从他的神情之间看出点儿心虚或是刻意掩藏的迹象,却是什么端倪也没有发现,最后只就冷嗤了一声道:“有什么话让你这样迫不及待,不能等他话说完再提?”
“有些话,还是提前讲清楚的好,省的后面真出了什么岔子,牵扯不清。”延陵君道,态度还算恭敬,语气之中却是不卑不亢,寸步不让的。
他面对皇帝,拿眼角的余光又扫了眼跪在旁边的太医院众人,然后才又继续说道:“皇上现在既然是要当着微臣的面来让这位大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