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对微臣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当真是——受宠若惊!”
“延陵大人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我不过就事论事。”褚琪炎道,说着就要再劝皇帝。
然则这个时候皇帝与他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的——
只冲着延陵君这两天阳奉阴违的这一套,就算证实他无甚差错,他也是在不可能得到信任和重用了。
更何况——
他和褚浔阳的关系非同一般。
再把他留在身边,那便是等同于是把东宫送出来的一把刀随时横在了自己的颈边。
“够了!”皇帝冷声喝止,“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也不会强人所难,这个太医院的院使,你不想做,还有的是人在后面等着。现在朕就如你所愿,准了你的请求。”
“李瑞祥,拟旨,即刻驳了他的职位就是!”皇帝道,语气狂躁,已然是不再给任何人插嘴的余地。
李瑞祥取了纸币给他,又展开一卷空的圣旨。
皇帝的耐性已经耗尽,提笔一蹴而就,龙飞凤舞的写下几个字。
李瑞祥小心的取出放在旁边锦盒里的玉玺递过去。
皇帝将玉玺盖上,直接一拂袖,将那圣旨推到桌案一角。
他的目光阴冷,往下扫视一眼,“现在你们都没话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