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居高临下的看着褚浔阳道:“我可以送你个人情,让延陵君带了李瑞祥走,但是浔阳你——必须留下!”
因为他之前也没有明言承诺过什么,所以这也算不得出尔反尔。
延陵君本来已经探手出来想要拉褚浔阳上车的,见状,就作势整理了一下袖子,干脆天下车来,挡在了褚浔阳的面前道:“就算是想要和我动强,你也最好是要先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就算西越国中暂时无主,这里——可也不是你褚琪炎说了算的。”
“就算西越这里轮不到我来当家,南华国中也照样轮不着你说了算。”褚琪炎道,同样针锋相对的反唇相讥,“我不知道你不怕麻烦,而且今天我要硬留也未必就能留得住你,可是浔阳呢?以后呢?你真能完全的不计后果?”
褚浔阳一走,那么在她身后,所有的罪名就都可以任由褚琪炎随便编排了。
届时延陵君是无所谓,可是南华皇帝就未必了,何况——
一旦因此而再次引发两国兵戎相见的话,哪怕是到了南华,褚浔阳后面的路也会走的异常艰难。
褚琪炎这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延陵君面上笑容不减,眼睛里却是冰凉一片。
他缓缓的伸直了手臂抬起手来,现出指尖上星星点点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