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的事情也都隐瞒只字未提的。”
褚月歆听到这里,终于是不胜委屈的才又落了泪,对褚浔阳道:“浔阳,我真的不知道那瓶子里的究竟是什么,是后来听人偶然说起那女暗卫的死状才觉得事情不对,所以这才偷偷的出门想要去找褚昕芮问个清楚。我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一步的。”
这主仆两个的说辞,从褚浔阳方面掌握的线索来看,基本没什么出入。
褚浔阳手里的匕首一直没从褚月歆的手背上移开,沉默了半晌,却是突然冷涩的笑了出来,缓声道:“知道吗?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我现在都只想杀了你!”
褚月歆闻言,瞬间屏住呼吸,用一种惶恐又畏惧的眼神愣愣的望着她。
褚浔阳的唇角带一抹很淡的微笑,眉目之间却是清冷异常,而无半分的温度。
只从这个眼神,褚月歆觉得她就已经是望到对方的心里去了——
褚浔阳是真的不想放过她。
“浔——浔阳——”她的声音发抖,嗫嚅的又近乎无声。
褚浔阳就只是定定的望着她。
褚月歆的换身僵硬,动也不敢动,跪在那里,不知不觉的膝盖就麻了。
时间在静默中点点滴滴的流逝,眼见着外面的天色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