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绝不介意直接挥刀屠戮,来铲除异己,从而彻底的把这把龙椅给坐稳了。”
历来为人君者,无不想要名垂青史。
但是如今这个时候的褚琪枫,却明显已经不是任何的人和事能够限制和约束的了。
大概是因为方氏身份的关系吧,在这一重为人所诟病的出身的暗压下,这人几乎已经度化成魔,从他的身上,除了杀伐之气,就再无其它了。
“可是——”那侍卫张了张嘴,还是心有不甘,“难道明知道他在暗中动作,我们也就这样听之任之吗?”
“不然还能怎么样?”褚琪炎道,款步继续往前走去,“我不妨给你们透个底,现在也得亏是上头还有一个褚易安在占着位置,还让他存了些顾忌,否则的话——”
他说着,就又冷笑了出声,紧跟着话锋一转,冷冷道:“这个时候,我们南河王府一门就该是被直接推到十字街砍头了,而不是还能有命留在这里观礼,等着他参加他被册封为储君的国宴。”
那侍卫听了,只剩下头顶冷汗涔涔,再就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这段时间大家也都相安无事,他还一直以为是褚琪枫对自家主子也有忌惮,如果褚琪炎所言属实的话——
那么他们的头颅岂不随时都悬于钢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