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风邑接话,转身就走,径自上马,带着自己的仪仗离开。
风邑靠在软枕上,还是一副没事人是的的表情目送。
直至风连晟那一行人走远了,他的车夫方才迟疑着开口道:“主子,这人——”
“说来也是委屈他了,带回去好生安葬吧!”风邑收回了目光,重又往身后软枕上一靠,摆摆手道:“回吧!”
褚昕芮会闹了这么一出把戏出来,谁都没有提前预料到,所以哪里会有什么刺客?为了力求把这场戏做的逼真,他也只能是用了身边的人来配合。
“可是太子殿下——他这别是恨上您了吧?”那车夫想着风连晟方才的态度,心中就难免忧虑。
“说是本王顺手推舟,送了陈氏那女人一个人情,说白了——”风邑道,却是不甚在意,“其实就是我把他推出去做了挡箭牌的,难道他还恨错了吗?”
那车夫便是他的心腹,听了这话却还是慢慢忧色,犹豫道:“主子您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现在怎么——”
风邑也不睁眼,唇角却是弯起了一个弧度,平静道:“再过不久,君玉就要回去了,你当那时候南华国中还会是如今的这个局面吗?”
之前他是凡事置身事外,因为孤立无援,可是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