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公主一眼,嗫嚅道:“公主车上放着的茶水冷了,公主起驾之前奴婢就去国公府的大厨房里重新打了水!”
宣城公主的脸色一沉。
王嬷嬷已经满面怒容的上前一步,吃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这是说我们镇国公府要对繁昌公主不利?”
“奴婢不敢!”红英涩涩发抖的赶忙伏低了身子。
风连晟却是始终不肯表态,反倒像是事不关己一样,只坐在旁边喝茶。
宣城公主又沉默着捻过几颗佛珠,方才对王嬷嬷道:“你带着她去厨房,指出当时给她打水的奴才,把人带过来。”
“是!”王嬷嬷福了一礼,拉起红英,两人步履匆匆的去了。
这厅中再无人说话,只里面的卧房里繁昌公主痛苦的呻吟声间或入耳,听的人心焦气躁。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丫鬟捧了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
红素不放心,请胡大夫又给验了一遍。
胡大夫看过之后,点头道:“这要是镇痛的,趁热喂了公主服下,小的另外开的那贴药是清毒的,晚些时候再用即可。”
“好!”红素心里着急,亲自端着药碗进去服侍繁昌公主服药。
又过片刻,王嬷嬷就带着红英和厨房里的一个烧水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