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西越的关系都不好,这才消停了多久?这个时候她不知深浅,就跑到大郓城来?西越人别是要有什么阴谋吧?”
想着这些事,宣城公主就越发觉得头疼,烦躁的又揉了揉太阳穴道:“这件事我也一直在想,但也是不得要领,听说现在西越朝中是太子掌权,而那位太子和那丫头又是嫡亲的兄妹,向来都对她纵容的紧,也许——”
宣城公主说着,就是一筹莫展的叹了口气道:“但愿只是我多想了,兴许只是西越皇室纵着她胡作非为呢,要知道,这位公主骄纵跋扈之名在外,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话虽这样说,她却并不敢掉以轻心。
外界都传言褚浔阳仪仗褚易安父子对她的宠爱纵容,目中无人,性子跋扈又刁钻,可只就她今日亲眼所见——
那丫头强势霸道是真,却分明也是个内敛又深沉有分寸的性子。
她不怕荣烈会娶进门来一个嚣张跋扈不知轻重的刁钻公主,却分外忌惮,万一对方要娶回来一个心机手段了得帮手来——
那就麻烦了。
王嬷嬷常年跟着她,办事是十分周到,但真要轮到智谋心机却还是看不够长远的,满脑子都还沉浸在褚浔阳意外到来的震惊情绪里,完全无暇去理会宣城公主此时真正忧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