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行险招的来拉了这皇位做挡箭牌,怎么就不能提前对父皇坦白一切,求他替你做主?说什么你是走投无路,这也分明就是你自己的私心。”
“你——你胡说什么?”很明显风煦是知道他在说什么的,面目狰狞的吼道。
“普天之下,又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得要你必须要夺取皇位来自保?”风连晟却是全然不管他,只就冷讽的继续说道:“因为——你得罪了褚浔阳!”
陈皇后和风乾心里更加困惑,一头的雾水。
风煦看了崇明帝一眼,心里飞快的转了个弯,却是表情一缓,有些癫狂的苦笑道:“父皇,儿臣的确是逼不得已。褚浔阳那个丫头阴损,您之前没和她打过交道,您不知道。儿臣和她之间已然是不共戴天了。如今西越朝中太子褚琪枫掌权,那个丫头就是只手遮天,儿臣曾经屡次谏言,请您推拒了荣烈和她之间的婚事,可您就是不肯。日后她一旦嫁入荣家,势必要和儿臣清算旧账,现在思前想去——儿臣能走的也唯有这一条路而已。她的背后,是整个西越的朝廷,我要自保,也就只能是出此下策了。”
褚易安父子对褚浔阳的宠爱程度叫人咂舌。
风煦这话其实是毫不夸张的,得罪了褚浔阳,就等同于是得罪了整个西越一国,只许是褚浔阳不同